Jange

一言呱,又名:呱哥脑子里只有车(不);在那边叫AnnalitaHJSX

梦里不知心何处【杰佣ABO】(六)

大家都让一让,我要放飞自我了,克苏鲁元素什么的都是官方起的头!(对这一切都是黄印兄弟会的杰作←不是)接下来剧情会突飞猛进到......咳咳不剧透了,因为怕死所以不加克苏鲁的tag了。要知道我当初写这玩意本来只是想开ABO的车配上几个CP关键词而已。

这一次更新主要是讲剧情(如果还有剧情的话),杰克依然是个影子,有欺诈组提及哟~


(六)游戏之后

    “呼——呼——”奈布擦去头上的汗水,低头扶了一把还在捂着背上伤口的克利切,“这实在是太邪门了……”两个人沿着出口的走道一路往前,最后却诡异的走回了庄园大门口,他们出发的地方。

    “克利切也不明白……大家都不明白……可是结果总是如此……”克利切勉强站直,靠在门柱上苦笑着看他,“假正经说无论如何我们都是自愿来的,想出去大概是不太可能的了。那么,你现在觉得这里是怎么样的?”

    “……”奈布看着一起合作着逃出大门的克利切,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他回忆起刚才那“游戏”里的种种,从瑟维和艾米丽被绑上椅子一飞冲天再到令人绝望的反复解开密码,再到那个身材魁梧的“监管者”怪笑着向他们冲刺过来……他摇了摇头,还想在说什么时却已经张不开嘴了。事实上,他和克利切似乎都在某种意义上失去了自控能力,被无形的丝线牵引一般乖乖走进大门,机械的道别之后回到了各自的房间。在分别前,奈布确定自己听见了克利切勉强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小声警告,让他白天不要随便和别人搭话。

    回到房间的瞬间那股束缚的力量就消失了,奈布只觉得自己的力气也在一瞬间消失殆尽,腿一软险些跪在地上。不出他意料的,桌上又有一张新卡片,卡片周围装饰着不可名状的图形花纹,中间是署名庄园主的人给奈布·萨贝达的留言,写下这些文字的庄园主用彬彬有礼的语气祝贺他第一次游戏就能逃脱,虽然只是平局,却依然“可以证明您非常适合参与这游戏”。卡片上除了向他保证他的队友们都没事以外其实没有太多信息,奈布饱受刺激的疲劳的大脑也已经无力再接收新的消息了。他挣扎着脱掉沾满泥土和汗水的衣服,摇摇晃晃的走到了浴室,抬起脱力的手臂开始擦洗自己的身体。这可比战场和到处都是Alpha的雇佣兵营刺激多了,冥冥之中一个声音在他的脑海絮叨着,神秘而惊险却没有真正的死亡的游戏和随之而来的探索,多有趣啊!可是,他听见自己的理智在另一边说着,那又怎么样?我无法离开了……

    奈布颓然倒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发呆。他是一个退役的雇佣兵,除了体力和抗打击能力以外几乎没有什么长处,在这里似乎的确很适合他,可那种令人绝望的游戏模式和古怪无名的力量实在是让人坐立不安。他闻了闻自己身上淡淡的酒气,苦笑了一下,突然有些想就这么呆在这里算了,反正在这里遇到的人都没有询问过他的味道,即使今天在逃脱途中他散发出了浓重的酒味时也没人怀疑,比起在外面真是好太多了……作为一个味道奇怪的Beta而言,现在这样或许刚刚好?他闭上眼睛,希望自己能够至少得到一些暂时的安宁。

    可是他没有睡好。

    奈布满头大汗地从床上一跃而起,充斥着室内的信息素弥漫出浓郁的酒香,为梦里的一切而瑟瑟发抖。他依稀记得在自己的梦里,那个不可名状的衣衫褴褛之王站在庄园里,对似乎是庄园主的男人说着什么。他听见了庄园主又哭又笑的声音,听到了仿佛是其他客人的人的混乱叫声,看见了身着黄衣的王走过他面前,低声对着所有在场的人道出他们的终局。那是死亡吗?是即将到来的未来吗?是远道而来的欢宴者带来的终结吗?奈布在梦境中也见到了那些据说是监管者的奇形怪状之人,他们一改游戏中的凶神恶煞,温顺的跟在庄园主身后,追随着不可名状者的步伐,而他自己……奈布低下头,看着监管者中尤其瘦高的人影向他递过来的那一枚胸针,上面金色的花纹似乎是一种别样的印记。他吓得松开了手,在印记消散于风中时听见了无声的低语:“这样也好……”他抬起头,看着王的荣光笼罩了整座庄园。

    奈布看了看窗外的天,发现他才睡了一小会,却又对于睡着有了不知名的恐惧。无奈之下,他打开灯,又去浴室擦洗了一番,这才稍稍冷静了些。他不想去回忆那个梦境,为了不去回忆那个梦境,他觉得自己应该试着开门出去走走,可门果然还是锁着的,看起来他还没有得到庄园主全然的信任。这一切都已经不能用疯狂来形容了,奈布觉得自己应该试着停止思考一会,可他实在是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真奇怪,作为一个Beta应该不会如此容易大惊小怪,他的目光落在了书桌旁那个既清晰又模糊的影子,懒洋洋的想着,难道他还在梦境里吗……等一下!?

    那种对于知晓不可名状物的恐惧褪去的瞬间,另一种对未知的恐慌如潮水般涌来,瞬间淹没了他。背对着他坐在椅子上的是那个时常出现在他梦境中的男人,依旧西装革履,只是左手的位置现在聚集了一团液体金属一般的物质,代替了他原本见过的胳膊在左手应该在的地方变成了一只巨大的爪子。男人用看起来还算正常的右手翻看着一本不知从哪里来的残破旧书,而奈布光是远远扫了一眼那本书的封面就觉得自己的胃里拧成一团,若不是因为他回来之后就什么也没吃这会大概已经开始呕吐了,可他还是忍不住背过身去扶着墙干呕起来。犯恶心的声音引起了男人的注意,仿佛是一眨眼的功夫,那种令人胃里抽搐的恐惧从空气中消失了。奈布被男人轻柔地扶起来,他注意到男人除了面部依旧模糊以外,身体已经恢复为常人的模样了。尽管清楚的知道自己是在梦境里,奈布还是为突如其来的浑身无力而稍微惊慌了一下,随即意识到男人抱着他就往书桌旁走去。

    那本让人害怕的书还放在桌上,奈布拼尽全力想要闭上眼睛或是别开头不去看它。

    “你不应该拒绝知识的,”男人小心翼翼地把奈布放在椅子上,注意到他无法控制的颤抖,叹息道,“但我尊重你。”

    书本消失了,男人也消失了,梦醒了。

    奈布真正睁开眼睛醒来的时候浑身都在发抖,出的汗像是淋了场大雨一样多,沾湿了身上的衣物和身下的床单。他想要起身,却发现自己连动一下手指的力量都没有。对那两重梦境的恐惧让他恨不得立刻离开这座庄园,可他心中那个怂恿他留下的声音还是压倒了他的理智和恐惧,让他继续留在这里,“享受这一切”。那种诡秘的愉悦感和紧张感让他心跳加速,散发出比以往更加浓厚的酒味,让他的卧室里闻起来就像是有人打翻了一整桶陈酿烈酒一样呛人。必须得找点什么事情让自己忘记这糟糕的梦境,可是首先得解决这个不能动弹的处境,奈布想着,闭上眼睛开始深呼吸,回忆自己还在军队时杀完人是如何平复那种无力感的。

    等到他终于得以站起身时,天已大亮,晨曦的光线让他不得不注意到自己书桌上的东西,顿时又是一身冷汗,酒味的信息素在室内疯狂弥漫,让人怀疑只要在这里吸上一口空气就能立刻醉倒。奈布伸出尚在颤抖的右手,拿起了书桌上那两张画着不知名符号的羊皮纸。泛黄的纸上画着邪恶陌生的符号,虽然乍一看和庄园主的卡片上的花纹很像,却在细节上让人不由得心生畏惧,想要立刻将这两张纸片付之一炬。可他刚一拿起手里的羊皮纸,心中的恐惧动摇就全都消失了,莫名的喜悦感充斥全身,抚平了他的颤抖和乱窜的信息素。奈布连为自己的突然转变感到惊奇的时间都没有,就像被人引导着一般开窗通风梳洗换衣,打开不知何时开了锁的门走出去。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拿着那两张纸,而且还顺着走廊一路走到了根本不知道是谁的房间门口,敲响了门。

    这里似乎是瑟维的房间,因为里面的人开门的时候他闻到了浓重的皮革味,可他没料到出来的人是衣衫不整还红着脸的克利切。克利切似乎也没料到他会出现,还敲了门,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就在两人一脸尴尬的时候,上身只缠着绷带的瑟维突然出现,把克利切推回屋子里,自己站在奈布的面前。

    “有什么事吗?”

    “这个……我不知道这是什么,也不想看,但是我想你会需要?”奈布惊恐地发现自己说话说到一半就变了意思,他本想问问瑟维这是什么,嘴里却一直冒出些劝诱瑟维收下纸张的话。

    “哦……哦!这……”原本满身疲惫的瑟维睁大了眼睛,一把夺过纸张,没有再和奈布说话就走回房间,嘴里念念叨叨的似乎是什么人名。他拜托了奈布把克利切带出去,随即关上房门似乎是要开始研究那两张纸。

    “……奈布给假正经看了什么?克利切觉得假正经现在和那两个讨厌的上等人好像啊。”克利切皱着眉头瞪着奈布。

    “我……我不知道,我本来应该把那两张纸烧掉的,可是刚一出门就不由自主的往这边来了。”终于夺回身体控制权的奈布张着嘴大口喘气,“你能相信我吗?”

    “……克利切不想怀疑你。”克利切沉默了半天只给出这样一句回答,随即头也不回的往自己的房间走去,但奈布似乎听到他说:“明晚的游戏你会遇到弗莱迪雷利和伍兹小姐的,要小心,克利切不希望你变成他们。”

    他望着克利切的背影,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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